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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这次吃饭是在雅间里，除了他们俩，还有楚长歌和秦观潮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宴暮夕高深莫测的反问，“你说呢？”

    楚长歌喝着酒，一杯接一杯。

    “行，你想知道，我就给你透漏一点。”宴暮夕话锋一转，声音里染上几分冷意，“曲家跟几场谋杀案有关。”

    “什么？”楚长歌大吃一惊，“你是说，他们知法犯法？”

    宴暮夕默了几秒，才道，“我可以说，不过，你俩听了都别太冲动，还有，暂时保密。”

    东方将白跟着他离开。

    俩人意识到严重性，自然都点头。

    “没什么可怕的，这些年，她在秦家，也不过是担着一个名而已，秦家的事儿，都没让她插手，我爷爷……一直都防着她呢。”

    秦观潮直直的盯着宴暮夕，又重复了一遍。

    宴暮夕沉吟着道，“我没有证据，不过，有这方面的怀疑，你若也怀疑，不妨调查一下，毕竟，

    曲凌馨当年是有那个动机的。”

    宴暮夕屈指敲了下桌子，眉头挑起，轻哼了声，“我说，我今天请你们来吃饭的，不是买醉失意的，有什么大不了的事在美食面前不是也该让路？”

    宴暮夕凉凉的瞥他一眼，“瞧你那点出息，不就是长辞跟曲家睿订婚了吗，订婚又不是结婚，你怕什么？就算结婚还能离婚呢，她还有退路。”

    菜端上来后，头一回，几人都没抢着吃。

    东方将白又冷笑了声，“没必要。”

    楚长歌听完，久久回不了神，这两件事都已经很久远了，可现在听了，对他的冲击和震动依然很强烈。

    “可已经扯上了啊。”楚长歌郁闷的砸桌子，“长辞跟曲家睿在一块儿，楚家哪还撇的干净？你还是给我点提示吧，我也好有个心理准备。”

    秦观潮也不拦着，心不在焉的，不知道想什么。

    东方将白更是沉浸在思虑里，抽不出身。

    楚长歌惊骇的又问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你确定吗？”

    闻言，宴暮夕来了兴致，“她虽是姓曲，可到底是秦家的媳妇儿，你不怕她犯事被扒出来后连累到秦家的名声？”

    林家羽低着头，闷声道，“我明白，这都是我该受的，你也可以打我一顿出气，我都没有怨言。”

    而秦观潮比起他来，更为惊骇，他想的也更多，心里一阵翻天覆地的搅动后，脱口而问，“那我妈当年出车祸呢？是不是也是人为？”

    宴暮夕意味深长的道，“快了。”

    秦观潮白了脸，神色有些恍惚起来，半响后，才梦呓般的喃喃，“如果是真的，那我这些年都在做什么？我爸又干了些什么？”

    一命换一命，倪宝珍的选择，或许是大多数母亲的选择，再温柔善良的人，在自己的孩子生命垂危时，大概也会抛下别人的孩子去救自己的孩子，置身事外去看待这事，他能冷静的表示理解，但身处其中，他做不到原谅和宽恕。

    宴暮夕跟东方将白对视一眼，说道，“快的话，上半年，慢的话，今年也一定会有结果。”

    楚长歌心头一动，“你抓到曲家的把柄了？”

    楚长歌端起杯子，再次一饮而尽后，苦笑着道，“暮夕，那是你这个吃货的理论，好吧，我以前也觉得如此，但现在，我知道我错了，就像那句话，男儿有泪不轻弹、只是未到伤心处，这人呐，真难过的时候，哪里还有胃口吃东西？现在就是给我龙肝凤丹，我也咽不下去。”

    “……”

    宴暮夕看着他，轻飘飘的道，“你别多问，更不要掺合进来，我是为你好，楚家不该扯上这些。”

    宴暮夕哼了声，“你觉得我是无中生有的人？自然是察觉到有曲家人的手笔才会这么说。”

    楚长歌努力消化了一番，干涩的问，“是谁？是曲家的谁？总不会是曲家睿吧？”

    林家羽跟宴暮夕说完正事后，站起来对着东方将白深深的弯下腰去，“东方少爷，我知道，我现在不管说什么，都无济于事，我只希望用行动来表达我和我爸爸对你们一家的歉意。”

    得到这个答案，楚长歌的心里一点都没放松，正要再问，就听秦观潮冷幽幽的开口，“有曲凌馨的手笔吗？”

    楚长歌一点没被安慰到，还更苦恼了，“就算以后不结婚，可订婚这事也是发生过的，长辞那丫头又重情固执，怕是很难忘了曲家睿，这对她将来的婚事能没有影响？”

    “不是曲家睿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老爷子火眼金睛啊。”宴暮夕感叹一句。

    让杀母仇人进了门，还任由她在秦家、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逍遥了二十年，霸占着他的父亲，只是想想，他就心痛难当。

    “你不是也想让长辞受点教训？这次正是机会，她眼里的曲家睿根本给不了她想要的幸福。”

    楚长歌追问，“暮夕，是什么谋杀案？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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